他踹了踹旁边的人:“10月15号是薄言的生日对不对?”
快要到的时候,苏亦承交代小陈把车停在地面的停车位上,让小陈打车回去,他坐在车里吹风。
电光火石之间,洛小夕好像被什么击中了,久久不能动弹。
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,才睁开眼睛,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。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A市飞C市,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。
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苏亦承昨天的目标那么明确,但她不一定会束手就擒啊。但是,如果苏亦承说出那句话,她一定会感动就范的,苏亦承应该了解她。
没走多远,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,天色愈发的暗沉,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,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,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,没有任何回应。
……
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